曹和平：技术变革前夜的中国宏观经济

以下是北京大学经济学院教授、北京大学数字中国研究院副院长曹和平先生，以“技术变革前夜的中国宏观经济(2017)”为主题的演讲内容(未经本人核实)：

曹和平：刚才听了刘玉璋的报告以后，我还真有点感想。今天上午厦门国际投资博览会预备今年的年会，商务部的一个领导披露信息，今年国家总体的企业盈利的一半，换句话说，有50%的企业家日子不好过。刚才玉璋说焦虑，这可不是咱们一个行业的事，恐怕是国家的事。为什么呢?从2011年我们的GDP从11.4每年大概掉一个百分点，去年6.9，今年可能是6.7。现在看来大于6.7的可能性很好，有人问不是是GDP今年掉一个百分点，明年掉一个百分点，后年再掉一个百分点，那中国经济增长内在的逻辑力量可能就失去它的合理性，怎么办?所以人们非常的焦虑。

中国经济是不是这样呢?我先跟大家分享一下，从搞经济的人眼睛里面观察的几个事实，看看能不能给这些搞技术的提供一点思考的逻辑。我大概讲三个方面的问题，在分享这个问题之前，我跟大家共同来看一个画面，献给未来七年中国建设的思想家们，和平年代培养专家，每个人可能都是首席科学家，首席经济学家，首席政务官，首席信息官，但是变革年代，我们是需要思想的。

GEO必须得是CEO，如果是CEO的话，你必须得是董事长，是董事长还不行，你可能还必须是一个投资家，是投资家可能不行，你还必须得是一个资产管理的专家，你得对宏观经济周期有所理解。如果对宏观经济周期有所理解，你可能必须对整个全球这两百个国家GDP加到一块，宏观经济的复合体它的运行周期作出预测，恐怕在这个时候CEO们才能把握住自己的命运，要不然，就会出来多少年来出一个马云。马云十五六年前并不知道他今天有这个后果，马云的后果不是被设计的，而是被诱致的。我不希望每个人的命运被诱致的，因为概率非常低了，只有被设计了以后，才能有更高的概率走向发展的未来。

今天这个会议我给大家分享这个幻灯片，希望这样一个GIO年会，能够使我们这些大脑开动起来，共同让我们从事的那个行业成为成百上千个未来成功的企业，这是这个会议的意义所在。今天这个会议，年底了，表达我衷心的尊敬和衷心的祝贺，感谢你们开这个会，国家需要这个会。

目录，经济们和企业们，经济们是各个国家的经济，中国和美国的经济怎么样，变成什么样子，第二个，我想讲一下技术变革前夜的经济学猜想，看看我们认为新技术参与下，经济是什么样子，你们的产品和你们的战略和经济学家们思考的战略方向一致不一致。如果一致的话，应该说我们两个领域的人思考是一致，合力就比较大了。如果不一致，可能还得寻找另外的经济学或者投资学方面的专家，再寻找思路。第三个，我想从一个外行的角度，看一下GIO的今天和未来。

先看第一个问题，新技术革命变革前夜说，我个人认为新技术革命是处在变革的前夜。但是在这个变革的前夜，经济学眼中的经济是个什么样子呢?我们先来回顾几个数字，第一个，先看微软，我在美国念书的时候，大概在1995年之前，如果在大学里面这边有一个微软的实验室，那边一定是一个苹果，但是到98年、99年的时候，苹果的实验室不在了，就剩下微软的实验室。微软在那个时候已经取得了霸权地位，怎么取得的呢?

他先是把盐湖城的那个软件给它并购过来以后，方法到它自己的桌面浏览器里面去，并购了这个以后，他打字方便程度比苹果的打字方式要简单。他那个时候已经把自己的磁盘操作系统升级为我们今天的桌面浏览系统，一按就出来了，复制一个东西打四个字，现在不用了，桌面浏览器起来以后，那个时候苹果和他竞争的是打字的技术。它是个傻瓜操作，下来以后，就使得微软在桌面操作系统的优势之外，再添上了打字的操作系统。那时候苹果桌面操作系统，实验室的研究生、博士生、教授们很喜欢用它，因为它很干净，省内存，而且逻辑性好，但是它不大众化。

卖了这个以后，把一个数据处理的小数据公司并购了以后，打字的时候，如果我要出一个Excel一样的东西，公式编辑很简单，下来他干了一个什么呢?微软并购另外了一个公司，他把搜索功能给扔了，把在桌面搜索的东西，桌面上这些应用软件搜索打通了。结果那个时候微软几乎达到了霸权地位，我记得苹果只好出局了，一年卖一到两个亿。乔布斯得癌症就是那时候得的，当然以后问题出现了。

当微软出现了这个霸权以后，他把谷歌搜索扔了以后，他根本就不知道1982年的时候，一个专家写了一个模型，得了一个诺贝尔奖，结果谷歌出来以后，看看百度今天的力量，是中国的谷歌吗?但是问题还不止于此，微软突然发现在东方出现有些人在编辑这个小的桌面操作系统，触摸屏出来以后，你看微软是一个桌面电脑，屏幕是动员我的视觉资源，键盘是动员我的触觉资源的，动员我视觉资源和处决资源，运用了两份资源，一个是屏幕，一个是键盘。

一个屏幕把视觉和触觉二合一以后，同时动员视觉和触觉系统，后果就是加上安卓系统，后果在今天看看，拿手机的是九亿，桌面电脑在中国大概是2.35亿，真正活跃的用户超过六个小时的用户不到八千万台，这个可是用12个小时的。微软怎么能想到这样一个后果，结果微软在前年并购了一个公司，还缓不过来。现在搜索的份额在5%以下，这就是一个技术专家，虽然是超人和偶像级别的专家，但是他不懂经济学后果，行为学后果，造成的滑铁卢事件。

仅仅是微软犯了这个错误吗?不，联想比微软犯的错误更大，我不总结它。李嘉诚出了一个巨大的问题，为什么呢?因为李嘉诚在早年他所盖房子的整个投融资过程，用的是银行系的资金。可是王健林用的是银行系加财税系的资金，这个理论时间来不及说，我把它弱化一下。关键是财税系的资金多是股权引导，而且它是低成本的，它的期限配置的时限比一年期的商业流动性要短得多。

仅仅是这样吗?不。我们看看阿里和腾讯，当2000年前后在北京的时候，互联网的三个门户网站，网易、搜狐和新浪，当他们在三分天下的时候，第四个平台门户型的信息网站没用了，一个教授早晨四个小时啥都不干，看了网易、搜狐、新浪，再看第四个没时间了，建设第四个网络的投资回报率是非常低的，当然凤凰是个例外，因为他是采编合一的。我们国内只许编，不能采，造成了一点点差别。但是现在凤凰也出现问题，怎么办呢?

有人就鼓励马云你到老家去，把衢州二十七八万家小商品国际贸易，义乌的小商品中介夫妻店，建一个类似新浪、网易那样的平台，塬来是放通讯信息的，就卖电子产品就完了，塬来是放文化信息，你放文艺类信息就完了，这个时候你会发现，马云去建这个的时候，出现了一个什么情况?出现一个巨大的突破，马云问软银，你要让我去做这二十七八万家，每一秒钟成交一个，两千七八十万次交易，谁能结算得了?软银那时候就鼓励中信和招商这批的年轻人里面，找到了一个办法，类似于路由器这样的东西，二十七八十万次交易，我在央行里面看到的是一个总的，央行默认了这种原来我管理不到的表外业务，现在变成了表内，实验一下。

可是谁能想到，当马云把他的支付宝插到央行中央登记结算公司，这个时候就会发现支付是个什么呢?商业银行所有业务，非银行系金融机构都可以替代，租赁可以做信托，信托可以做投资，投资可以做贴现，贴现还可以做资金资管，但是支付是没法替代的。这个插进去以后，二十七八十万交易，现在大概在七千亿到一万亿之间，这样的货币在14天之内，我们国家没有定义的，如果他把这七八千亿的资金通过天宏这个货币市场去做市，如果银行间市场不均衡，投资回报率2.0、2.95年化率，能赚四到五个年化率，4.05报酬率，还2.95，网上是5.8亿个账户，我给你支付2.95，光这个数就非常大了。

原来马云在当时做的时候，是基于互联网门户网站，让它变成了商业的网上商铺集聚，类似于清明上河图那样一个业态，通过第三方平台支付宝，两个俱乐部叠加，竟然是微软桌面浏览俱乐部加上一个商业俱乐部和金融俱乐部，三合一，走到了前面去。在后面超越阿里的互联网平台公司在业态上大概有七七八家，我们国家应该有十家左右，他并不是处在完全的前沿地位上。

看腾讯怎么起来的?当你在做小商品零售买卖，形成马云这样的盈利模式的时候，马化腾在旁边形成了一个俱乐部的方式。互相聊天，其实和马云支付宝的俱乐部，和微软给你一个密码的俱乐部，在经济学上是一样的，马化腾现在已经出现了快追上马云的市值了。谁能想到三星又出问题了呢?三星出问题，只不过联想出问题，索尼出问题，一模一样的业态形式，我认为华为处在一个十字路口上，当然格力董明珠的业态方式是比较落后的。华为这八万个博士生能够跳出来吗?不知道，今年华为的行为特别乖张。当企业们在出现种种的重组，格局变迁的时候，经济也出现了一点点的新观察。今年谁都认为中国经济下行的压力，有一个部长说，中国已经走入了中等收入陷阱，十个领域里面表现出来，当然最近这个部长给拿掉了。

西方认为我们即使今年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成功以后，中国经济的崩溃也顶不过年底。但是在这个月的12月13号，中华人民共和国统计局公布数字的时候，我们的物价指数是达到了2.3CPI，出厂价格指数是3.3，美国同样的价格是1.3和零点几，为什么中国比美国的价格高呢?如果宏观经济的关系，想把货币放到经济当中去，货币放下去，银行和对冲银行一次操作以后，变成了银行间市场上的票据，银行间的票据放下去，跟到大的企业投资和重大工程投资下去，变成地方政府和地方商业票据的时候，货币不断的增加，这个时候流动性变好的时候，购买商品的价格就得提高。后果是什么呢？

前一段的宏观管理起到的作用，在CPI这个观察变量上看到了宏观操作的痕迹了。看见这个痕迹，物价必须飙到2以上，从2014年第四季度就实行积极的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过去九个月三个季度看到的，这次是今年的11月份看到的，美国还没看到。说明什么呢?非常可能中国经济复苏的周期比美国早了三个月，这个经济黑天鹅出来不得了，可靠吗?我觉得有点谱。

当你物价增长的时候，比如PPI增加，出厂价格涨的时候，企业卖出去，要卖高一点的价格，一定是库存下降了，才敢涨价。第二个，库存下去以后，出货进货就快，能不能你的货运周转量在全国统计增加了?果不其然，4.7、5.6、6.4、9.3，我们货运周转量增加了，我们的工厂里面开工增加了，发电量七八九，看来开工增加了，货运增加了，再加上物价增加了，中国经济增长的先行指数还没有统计出来，在1月13号我们知道第四季度的GDP，现在非常大的可能是大于6.7的。今年前三季度是6.7，今年GDP不可能低于6.7，除非出现黑天鹅，今年已经28号，出的可能性相当小了。

美国即使到1月13号公布了12月的数字，第四季度的GDP，我们也比他早了一个季度。说明中国经济的复苏是相当有好的迹象，但是有没有问题所在呢?有，问题在哪?问题就在商业银行的承兑汇票下降了小40%，什么概念呢?商业企业、工厂企业的一级代理商和二级代理商，制造商商业票据，就会下降80%。中间的贸易商会下降200%，武钢接近六千亿的一个企业，三个月前被宝钢并购了。这次中国经济宏观改革，一行三会不给力。按我的意思，必须两个一把手要调动位置，因为过去说过不换脑袋，就得调人，不换脑袋，换人。风险就在于如果商业银行到现在不承兑汇票，每个企业的流动性在明年就会发现，会计越来越难，兑付越来越难，资金越来越热，技术越来越亮，这就是我们的风险所在。美国是这样吗?美国的经济同样大体上和中国一样，时间来不及讲了。

我们对明年的经济或者未来的经济有什么猜测呢?这是我们常说的智慧城市，中国农业占比8.5%、工业占比37.5%，服务业占比54%，英国农业占比1%，制造业占比14%，服务业占比85%，随着国民人均GDP收入的提高，服务业占比越来越大，制造业缩小，农业更小。向高处走，我们不算卫星，卫星是一个强大的事业部门，大概一万米到一万三千米，薄薄的一层，像南海里面的珊瑚礁，1980年代以后，地底下的光纤互联网把地面上两万多个电脑连起来以后，出现了信息互联。

诸如，我给刘玉璋送一个短信，我就给他按一个指头，信息就传过去了，信息互联了。这上面是带动了2.3亿台电脑，1997年成立了联通，98年移动，后来是电信，看这个蜂窝网，五十公里一个蜂窝，一个铁塔，铁塔传短信的时候，比地面上把地买过来，把光纤埋下去，成本要低得多。移动互联网五十公里出现，现在覆盖了国土面积65%左右。出现了乔布斯这样的移动终端，而且有智能作用，绑定了一个账户，这个时候你看，我要送给他一本书，按一个新华书店，把我绑定的账户钱付过去，半个小时可能无人机就送过去了，变成了万物互联。带动了九亿个终端，你做生意是做九亿还是2.3亿，特朗普做的是九亿，所以特朗普是赢了，当然美国不是九亿，是1.8亿台。

移动互联网和光纤互联网二合一以后，网的能力就从信息互联向万物互联迈进。我们电商增长越来越快，实体下降。假定天上出现一个卫星互联网，卫星互联网比移动互联网的成本可能是千分之一低的。四万公里是一个定位卫星，3.6万公里，中级卫星，再下面观测卫星，通用飞机是三千到七千米，三百到三千米是无人机，整个地球上的储量是70亿台，在中国未来七年卖的飞行器类的东西，大大小小巴掌大，一年比卖汽车多。谁去给它定义资源呢?比如我从海淀区要买一个书，无人机送过来，现在朝阳区的话，无人机能飞过朝阳区吗?怎么分配那个数字，那个地址号码?你怎么去发那个牌照?这是巨大的资源，比一行三会的资源要厉害。

外面把信息传播的流量问题解决了，稳定性和安全性问题解决了，在一个建筑里面，比如我这老头现在病了，一百以上的糖尿病，这人到138就休克了，如果我的小区里面有一个专业性的管理，曹教授你愿不愿意绑定，是一个糖分传感器，我愿意绑。如果有这样一个建筑，出现一个管理中台，这是城市管理的中心，这是管理后台，智慧房间，智慧建筑，智慧小区，前中后台，智慧街区，智慧道路，智慧城市，以后的产品出来，卖的东西不是卖出来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

俱乐部这个产品卖出来不会变，一本书卖出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以后的产品什么样，看一个汽车，如果是无人驾驶汽车，在一个十字路口上开，它能分出一个那不是红绿灯，是一个姑娘。卖出来的汽车一样，像人一样，上幼儿园、小学、大学学习，不是机器人，是智能产品。三网合起来以后，从信息互联、万物互联向以大数据技术支撑的智能互联去迈进，那个是每个人都是奥林匹斯山上的神，而不是人，这是GIO们的定位和未来。我讲完了，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