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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后,90后和台湾的甜

那话咋说的,长老姓糖、甜到忧伤。台湾也姓糖,不过忧伤似乎是50后、60后去台湾才有的,80后和90后登上宝岛,就只剩下甜了。

  那话咋说的,长老姓糖、甜到忧伤。台湾也姓糖,不过忧伤似乎是50后、60后去台湾才有的,80后和90后登上宝岛,就只剩下甜了。

  台北的“甜”,从下了机场搭计程车开始。老师傅戴着粗粗的链子,黝黑发亮的皮肤,把服役超过7年的老车服侍的妥妥帖帖,奶茶色真皮座面儿干干净净。车里幽幽的,一股说不出的甜香气,唉哟,空调出风口插着老大一朵百合,新鲜的要滴水下来。司机一张嘴说话,粗声大嗓吐出奶油般的台湾腔绕梁回转。甜美的花儿,反衬着黑社会大哥范儿,多有趣啊。

  酒店就在士林夜市旁边。跟5年前比,夜市小吃摊用的调味酱已经不那么甜了,臭豆腐还是一点也不臭,炸螃蟹的椒盐居然吃出了四川味儿。最后一顿正餐选在“海友十全排骨面线”,实在是惊喜!很少吃药膳的我们全都大快朵颐。想象一下,甜菜根的清甜加药用植物的重气味,混合猪小排油脂香,第一个联想到的是广东人坐月子吃的猪脚姜。这些挨不上边的食材和调味品,融合在一起,竟然美味到不得不原谅回味里那一丝违和的甜。

  想到台湾的甜,裹挟着复杂的香浓,就像……特浓花生牛轧糖,或者加量的圣诞蔓越莓蛋糕。一层又一层的小滋味,每当你觉得“这样就够了吧”,马上新一轮香甜就会涌上来,让你失掉招架之力。

  台湾的甜不仅是包容和繁复的甜,还有大胆碰撞。在台北猫空山上,偶遇一对都上了年纪的母子,停一辆推车卖“香菜花生卷冰淇淋”。一桶香草冰,锯木头似的大力矬出冰屑,倒在一块小四方的白面皮上;旁边一整块花生蜜糖糕,质地硬邦邦的,用刨刀大力刮擦,木屑似的糖霜纷纷落下,排队的人们便不由自主的吸起了鼻子:真香!摊主婆婆年老眼不花,加香菜叶子的手势小心翼翼、不差分毫,跟捧着故宫的翡翠白菜一般仔细,叠手帕似的严严实实裹好,像一枚精致的风吕敷,再交到儿子手中确认点单的顾客,最后才递给你。咬一口,冰凉的甜腻和菜叶异香像爆浆丸子似的喷出来,配上像被阳光曝晒过后烤出热烘烘的花生甜,味道真是不可思议……此处我已经丧失语言功能了。

  这些甜都是带不走的。当时当地,过把瘾就好了。当我们带着这样的遗憾来到垦丁,惊喜的发现预定到的民宿居然就在贝壳砂博物馆海边,老板夫妇贴心的拿出自己家酿制的饮品和无花果,又拿出朋友家做的有机芒果干和凤梨干,我们一行三个家伙全都快幸福的晕过去了。太好吃了,从来没吃过这么够味道的果干,沁人心脾的甜蜜啊,不喝口水都齁嗓子有没有?甩开越南7D一百个台湾海峡!大陆客土豪的嘴脸充分暴露出来,每人扛一大箱回家,当场付现,老板娘数钱的时候笑的比芒果干还甜。

  台北市政府观光传播局打出的广告是“一游未尽”。事实也真是如此。这么甜蜜的所在,刚写完本文,又想去了。(文丨本刊专栏作者 Yan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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